凌晨时分,几个小弟拥簇着海哥走出了娱乐城的大门,海哥挥了挥手:行了,大家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名小弟凑了上来:海哥,最近东区那帮狗崽子准备对咱动手了,听说还找了几个扎手的生面孔,要不,您还是带两个小弟吧…话声刚落,脑袋上都被拍了一巴掌:去,把那边地上那卵石捡过来…小弟不明就里,愣了几秒,看见海哥的手再次扬起,忙跑去捡了石头回来,海哥接过石头,凝力于手,几秒后松开手掌,手心的卵石已经碎成了几瓣,海哥扔掉手中的有奖碎石:以后,别侮辱我智商了行不,就东区那几个货,他们的头硬,还是这石头硬呢……在小弟们崇拜的眼神中,海哥钻进自己的轿车,扬长而去,刚脑袋遭殃的小弟低咕:靠,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武术呢,再牛还能牛过枪啊……众人各自散去。海哥把汽车音响的音量调到了最大,轿车风驰电挚的在熟悉的大街上迅速移动着,海哥看着街道两旁属于自己管辖的一间间娱乐城、游戏室、赌场,心中万分自豪,这可是凭着自己的一双拳头打下来的,现在的西区,基本上是自己的天下了,海哥心情大好,随着汽车CD,哼起变调的情歌,心里不由又想起今晚在娱乐城弄的那个刚来的陪酒妹,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看她在床上青涩的表现以及粉红色紧致的小穴和乳头,肯定是不曾经常被开垦的,对了,是叫啥名来着,好像是小红,想着小红在床上被自己弄的哭天呛地,双腿发抖不停求饶的模样,海哥的手下意识的在自己裤档抓了几把,想着把精液射到小红嘴里,强迫小红咽下去时,小红那无助娇羞的表情,海哥的心里似乎又能燃起了欲火,想着小红灵珑有致的身体,不大却坚挺的少女乳房以及坚挺的臀部,还有迷人紧窄的小穴,海哥暗暗思忖,明儿就叫妈妈桑把小红送过来,好好调教调教,那个娱乐城本身就是自己管辖的范围,这事轻而易举,一定要开发小红身上的每一个洞,海哥淫荡的笑起来,却不提防前面两个醉汉模样的人正横过马路,海哥紧紧的踩下刹车,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轿车在离醉汉五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凌晨的大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偏就出了两个醉汉模样的人挡了自己的去路,最主要是打断了自己的意淫,海哥一肚子的怒火,一脚踢开车门,冲到两醉汉面前,两醉汉似乎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摇晃着往海哥身上靠来,海哥一看两人都带着大檐口的帽子,把面孔藏在帽子下面,心中已自起起疑,待两人近的身来,并未闻见身上有酒味,海哥迅急的往后退了一步,对面两人加快速度,撞入海哥怀中,两道白光一闪,奔着海哥腹部要害而去,海哥已来不及退让,果断的双拳齐出,砰砰两声,对面两人瞬间倒飞出去,手上的利器,也同时在海哥的腹部划了两道深深的口子,两人一击不中,翻身再度冲向海哥,海哥冷冷一笑,闪身上前,啪啪几下,两人再度被踢飞出去,落地之后两人对视一眼,迅速的跑进旁边的巷子里,海哥看着黑暗的深巷,腹部传来的阵阵剧痛,放弃了追逐的打算,按着腹部的伤口,海哥骂骂咧咧的走回汽车,拨通电话:都在哪里,全死过来,老子被人捅了…调转车头,往附近的私人诊所驶去。路灯的阴影里,一张美丽的面孔露了出来,看着海哥的车尾灯,女子拿出手机:红姐,是我,胡蝶,菜鸟们失手了……
腹部包满纱布的海哥躺在诊所二楼的床上,嘴里叼着香烟,对着在床头的几个小弟骂骂咧咧:叫你们查个人都查不到,你们干什么吃的……妈的,肯定是东区那帮混蛋,等我能出院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诊所的一楼,王医生也在发着脾气:臭妮子,不过就只是摸了你几下屁股而已,犯得着不辞而别吗?虽然替老子省了一笔工资,但偏偏楼上正好来了位活阎王,是位超级不好侍候的主,自己一个人,哪里忙的过来…正生着闷气,门口走进一位女子,王医生不耐烦的挥挥手:今天暂停营业!“请问,李晓娟是在这里上班吗?”王医生抬头一看,眼前一亮,面前的女子有着精致的五官,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让很多女士为之惭愧,胸前圆形的饱满骄傲的挺立着,黑色的丝袜下,修长的双腿光洁无暇,王医生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请问你是…女子细声的回答:我叫胡蝶,是李晓娟卫校的同学,前几日听她说可以帮我介绍工作,便过来找她了…王医生按捺不住心头的狂喜,真是天助我也!想啥来啥!急切的对着胡蝶说:那个李晓娟,刚从我这里辞职走了,你看,你能接替她的工作不……看着女子犹豫的眼神,王医生加大音量:这样,我一个月给你开三千五,包吃住,表现好的话还可以再加……女子听罢,高兴的答应下来,王医生见着女子高兴的样子,心里下流的想着:三千五就高兴成这样子,要是我再加个三千五,你是不是都能脱了衣服躺到我的床上去…王医生的眼光有意无意的在胡蝶的胸部和大腿根部来回扫动,却一直没有看到胡蝶眼中一闪而过的寒芒。换上护士服的胡蝶让王医生有了马上按倒的冲动,护士服更加清晰的勾勒出乳房浑圆的形状,王医生直恨自己当初买护士服的时候买大了,以致盖住了胡蝶那修长的大腿,如果是个超短裙该多好,王医生幻想着胡蝶穿着超短裙,缓缓的褪下自己的蕾丝花边内裤扔到自己头上,王医生的心脏控制不住的剧烈跳动起来,王医生…王医生我有什么可以做的吗胡蝶娇脆的叫声把王医生拉回现实,王医生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下摆,遮住了自己的丑态:嗯……走吧,我带你去二楼换药……二楼的走廊上,分散的站着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王医生带着胡蝶走到走廊最里间,推开门,海哥躺在床上,房间的沙发上,还坐着几个海哥的手下,看着腰间的突起,分明都是带了武器的,王医生战战兢兢的带领胡蝶走到海哥床前:海哥,该换药了…海哥横了王医生一眼,然后目光就定格在胡蝶身上,海哥咧开大嘴笑了:好…好…换药……去…不是叫你换药…我要这位护士妹妹换……王医生唯唯诺诺的站到一旁,胡蝶熟练的揭开海哥身上的纱布,海哥的眼睛瞄向胡蝶俯身露出的深深乳沟,大手突然在胡蝶的胸部抓了一把,胡蝶受惊的跳了开去,看着胡蝶惊恐的眼神,海哥放肆的淫笑起来,海哥转头对王医生说:今晚就叫这位护士妹妹值班吧……看着海哥眼中阴冷的目光,王医生无奈的点了点头。华灯初上的时候,胡蝶就被海哥的几位手下请到了楼上的房间里,海哥冲自己的几个手下挥了挥手:你们几个,去吃个宵夜吧,两个小时后再回来……当房里只剩下胡蝶和海哥两个人的时候,胡蝶害怕的躲在沙发的角落,海哥兴奋的走下床,忘记了腹部的伤痛,扑向角落里的胡蝶,护士服轻易的被撕开扔到了地上,胡蝶看着海哥铁塔一般的身躯和满身的肌肉,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瞄了瞄海哥颈部的位置和腹部伤口的位置,手指微抬,正欲行动,海哥此时正好分开胡蝶的双腿,看到了胡蝶迷人的小穴,迫不及待的把粗大的肉棒一插而入,小穴的突然被侵入让胡蝶下意识的抓住了沙发垫,接着就被海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看着卖力抽插的海哥,胡蝶浮出一丝冷笑,紧握的拳头慢慢的松开了,放松身体,迎合着海哥的冲刺,并发出曼妙的呻吟声,海哥听着耳边的呻吟声,得意的加大力度,完全没有意识到胡蝶像望着午夜牛郎一般望向自己的眼神,只管狠狠的冲击着身下的小穴,带出一阵阵爱液,长年的武术锻炼让海哥的体能数倍于常人,不停的抽插了半个钟,胡蝶眯着眼被海哥送到了高潮,海哥的肉棒仍坚硬无比,没有射精的迹像,胡蝶眯着眼慢慢的品味着蠕动的小穴里肉棒传来的温热感,眼神慢慢变的凌厉起来,海哥一把抱起胡蝶娇小的身躯,站了起来,胡蝶整个人吊在海哥的身上,双腿紧紧的盘住海哥的腰部,双手抱着海哥的颈部,海哥保持着站立的姿势,端着胡蝶的臀部,一下一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在坚持了几分钟后,海哥仰着头发出一声畅快的嘶吼,肉棒一抖一抖的在胡蝶的小穴里爆发了,看着海哥身体后仰露出的颈部喉结以及因兴奋绷起的大动脉,胡蝶冷冷的笑了,嘴唇在海哥的颈部温柔的拂过,仿佛情人间亲密的呓语,一道血箭从海哥的颈部喷涌而出,胡蝶泥鳅一样滑下海哥的身体,海哥徒劳的捂住自己的颈部,嘴里因喉管被割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胡蝶厌恶的避开四处飞溅的鲜血,优雅的去到一边抽出旁边的纸巾,慢慢的清理下身沾满的体液,然后捡起扔在一旁的护士服,套在自己身上,转身出了门,海哥此时已经停止了挣扎,在靠近沙发的地板上不时的抽搐几下,眼神已经涣散…
城市的夜让各色霓虹灯的五颜六色,胡蝶端着红酒杯,站在星级宾馆高层的落地窗前,缓缓的晃动着杯中深红的液体,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街道上车流中快速穿梭的几辆警车,冷冷的笑了,海哥一死,西区一片混乱,火拼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一双白皙细长的手从胡蝶背后伸了出来,隔着衣物握住胡蝶两个坚挺的乳房,熟练的挤压着,一张年轻帅气的面孔出现在胡蝶的脑后,伸出舌尖温柔的舔着胡蝶的耳根,胡蝶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男子的爱抚,男子的手灵巧的解开胡蝶的外衣,胡蝶挣开男子的爱抚,坐回床边,男子紧随其后,褪下胡蝶的外衣,手指从胡蝶背部轻轻划过,胡蝶的胸罩便滑落在一旁,浑圆的乳房弹了出来,胡蝶把杯中剩余的红酒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胸部,红色的液体在胡蝶娇嫩的肌肤上跳跃着,男子俯下身子,含住胡蝶的乳头,温柔的吮吸起来,双手也迅速的解除了胡蝶下身的衣物,仅剩下修长双腿上的黑色丝袜和遮住大腿根部的那一片小小的蕾丝内裤,男子的双手在胡蝶的大腿内侧缓慢而有技巧的滑动着,不时的提紧小蕾丝内裤,去摩擦胡蝶双腿间那迷人的肉缝,男子的嘴角一路上移,试图去探索胡蝶的嘴唇,胡蝶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摇动一下,男子的嘴角知趣的移到了胡蝶的耳根位置,含住耳垂,轻轻吮吸,片刻后,男子蹲在了胡蝶的面前,托起胡蝶修长的双腿,隔着丝袜,从胡蝶的脚趾一路亲吻到胡蝶的大腿根部,看着胡蝶内裤的中心位置出现了大片的湿痕,男子温柔的脱下胡蝶的丝袜和蕾丝内裤,看着胡蝶湿润的小穴,男子伸出舌尖,在胡蝶的小穴外来回扫动,舌尖不时的划过阴蒂,带起胡蝶一阵阵的战栗,胡蝶张大双腿,抱住男子的头部,惬意的呻吟着,男子卖力的卷动舌尖,顶开胡蝶的小穴,在小穴的肉壁上不停的刮动,胡蝶紧紧的把男子的头按在自己的双腿间,泛滥的爱液打湿了男子大部分的脸庞,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胡蝶抱住男子的头部,小穴快速的上下移动,摩擦着男子的舌头,在一阵长长的哆嗦之后,胡蝶夹住男子的头部,小穴一张一合,涌出大量的爱液,男子抽出旁边的纸巾,清理完自己的脸部,接着脱下自己的衣物,古铜色的皮肤,胸肌高高鼓起,腹部的六块肌肉也清晰可见,胯下的肉棒也粗于常人,此时正杀气腾腾的竖立着,男子带上安全套,扛起胡蝶的双腿,自己站立在床边,肉棒对准胡蝶的小穴,缓缓插入,粗大的充实感让胡蝶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男子把肉棒尽根插入后,静止了几秒,让肉棒适应了小穴内的温热后,才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高潮后的小穴异常敏感,胡蝶兴奋的直哼哼,男子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边抽插小穴边注意着胡蝶的表情,经过十几分钟的冲刺,男子察觉到胡蝶慢慢绷紧的身体和微微抽搐的脸部,男子翻转胡蝶的身子,肉棒从身后再次进入了胡蝶的小穴,双手扶着胡蝶的臀部,肉棒快速的撞击着胡蝶的小穴,胡蝶的呻吟声越来越急,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男子撞击的频率加快,在感觉到胡蝶小穴内开始剧烈蠕动的瞬间,男子用力的一顶,把肉棒顶进了小穴的最深处,停止不动,任小穴内的肉壁一圈一圈的环绕着肉棒不停颤抖,胡蝶满足的吁出一口气,男子待胡蝶高潮过后,挺着依然坚硬的肉棒,准备换个姿势继续运动,胡蝶制止了他,赤裸着走下床去,拿出自己的皮包,抽出厚厚一沓人民币扔到男子身边,男子识相的拿起钱,穿上衣物,客气的告退。胡蝶点燃一只烟,浑身赤裸的重新站在落地窗旁,看着落地窗上自己的影子发着呆。
胡蝶随意的穿过城市的大街小巷,在确实一切正常后,来到了城郊自己的秘密住所,一幢三层楼的老式房屋,带一个很大的天台,零散的租住着几户人家,听着左邻右舍夫妻俩的吵嘴声,孩子的哭闹声,胡蝶感觉特别宁静,爬上天台,胡蝶又看到了那个住在自己隔壁的男人,男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面前的画布,手快速的在画布上移动着,远处的山,远处的水,在男人的手底下渐渐鲜活起来,胡蝶坐到男人对面的躺椅上,潇洒的点上一只香烟,优雅的吐出一个烟圈,再扔给男人一根:大画家…天天画山山水水累不累啊……男人抬起头,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说了,我叫罗炎,一个靠画画混饭吃的……只是捡起胡蝶扔过的香烟,啪的一声点着,叼在嘴里:老规矩,一根烟,一副画…别动…就这个姿势……胡蝶接过罗炎手上的画纸,画上的自己一袭长裙面容恬静,静静的坐在躺椅上,胡蝶有一刹那的失神,半分钟后,胡蝶冲着罗炎大叫一声:大画家,刚我手中的烟你画哪去了,太不写实了吧……胡蝶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打开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放着厚厚一叠自己的画像,胡蝶小心的把刚画的画纸放了进去……
第二天,手机响起,胡蝶按下接听键:…红姐…什么…要灭他全家……不用…我的事不用别人插手…胡蝶冷冷的挂断了电话。胡蝶站在街道转角处,看着远处面容姣好却一脸憔悴的中年美妇带着十六七岁左右的女孩进了别墅,昔日热闹的别墅如今冷冷清清,感叹着世态炎凉。晚上十点的时候,胡蝶顺利的翻进了别墅的围墙,偷偷的摸到客厅的窗外往里一看,胡蝶的眉头皱了起来,宽阔的大厅里灯火通明,大厅的名贵沙发上,中年美妇正浑身赤裸的被五六个大汉围着,肆意奸淫着,嘴里、穴里以及菊蕾里,都插着男人的肉棒,中年美妇的脸上和身体上已经沾满了浓稠的精液,中年美妇卖力的用手套弄着大汉们的肉棒,不停的用嘴吸着,挺起臀部承受着,一边满脸泪痕的哀求:求求你们……阿海已经死了…你们要我怎么做都行…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大汉们淫笑着,抽插着妇人身上一切可以利用的洞穴,妇人的女儿惊恐的缩在墙角,满脸泪痕,浑身发抖,有大汉瞄到妇人年轻女儿裙下露出的卡通内裤,挺着粗大的肉棒欺了上去,年轻女孩看着眼前晃动着的越来越近的丑陋肉棒,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妇人眼角的余光瞄到这一幕,发出绝望的惨叫,旋即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堵住了嘴唇。在大汉淫荡的笑声中,女孩身上的衣服轻易的被撕成了碎片,露出尚未成熟的身体,大汉伸出粗糙的大手,抓向少女胸前略显青涩的突起,别墅的灯光瞬间熄灭了,在一阵慌乱的是吆喝之后,紧接着是几声惨叫,黑暗中,一个冷冷的女声传来:赶快离开这个城市,越远越好……别墅归于一片宁静,妇人摸索着按下照明开关,触目惊心的血洒满了客厅,前一刻还在妇人身上奋力冲刺的大汉们,此刻,全部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妇人踉跄着越过满地的尸地,抱住不停发抖的女儿,嚎啕大哭。
几日后,胡蝶正在城郊的天台上抽着烟,静静看着罗炎画画的时候,手收到一条彩信,胡蝶打开彩信,刹时浑身冰凉,中年美妇圆睁着双眼,倒在血泊中,彩信后附着一条信息:速回组织,红姐!胡蝶愣了半晌,转身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月朗星稀,胡蝶敲开了隔壁罗炎的门,罗炎刚一开门,胡蝶就抱着一个大盒子,提着两瓶酒挤了进去,罗炎跟在胡蝶后面进了自己的客厅:哎哎…干啥呢…胡蝶笑嘻嘻的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瓶中的酒已经见底了,胡蝶的脸庞上飞满红霞,胡蝶大着舌头:大画家,哎,跟你说个有趣的故事吧,有个女人,进了一个叫红袖的杀手组织,这么多年来,她已经麻木了,只是机械的杀人,再杀人,有一天,当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自己眼角微微的鱼尾纹时,她突然就累了,甚至,她不敢正视画布中的自己,画中的她,仿佛洗尽铅华的天使。想退出组织的人却从未走出过组织的大门,无一例外,所以,她放弃了,只是想最后再和唯一牵挂的道个别…呵呵,故事讲完…盒子里的东西,还你的…胡蝶呓语着沉沉睡去,罗炎打开胡蝶带来的盒子,厚厚的一叠画像整整齐齐的摆在里面,罗炎轻叹了一口气。
胡蝶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床上,打开手机,一条新信息:西山仓库,晚八点,红姐!胡蝶知道西山仓库意味着什么,默默的起了床,换上一套宽松的衣物,灵巧的转动舌头,舌尖的刀片泛出闪亮的光芒,胡蝶理了理额前的乱发,出门朝西山仓库奔去。仓库的内部四周燃起了明亮的篝火,几十个精壮的男子静静的站在那里,唯一坐着的一位四十左右的女子正盯着眼前的胡蝶,胡蝶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红姐,我累了……被称做红姐的女子冷冷的一笑:累了……只要你能走出这道门,组织就放你自由,要不然就把你埋在这仓库底下…不过我要提醒你,想退出组织的人至今为止还没有能活着走出这个大门的……红姐右手一挥,令几十个男子站成两排,同时也挥去自己脑海中关于多年前那个噩梦般的存在,红姐的手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阎罗,这个困扰了她多年的名字,这个让组织恐惧的唯一一个走出这个大门的退出者……红姐收回思绪望向场中,胡蝶已经被几十个男子攻击的伤痕累累,在地上不停的翻腾躲避,密密麻麻的拳脚招呼着胡蝶,大量的血从胡蝶的眼耳口鼻喷了出来,奄奄一息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红姐,这么多年,还是用这老一套啊!胡蝶努力睁开肿涨的双眼,一张微笑的面孔出现在仓库门口:大画家?……红姐的手攥成了拳头,狠狠的睁着眼前的男子:阎罗……!罗炎淡淡一笑:我叫罗炎,阎罗这名字,好多年没用,我都快忘记了……哦,忘了告诉你…我来,是要带走这个女人…还有…我想替你省点人手,所以,叫你的手下最好闪开……一名男子冲向罗炎:你他妈算老几?罗炎的眼神瞬间阴冷下来,男子眼前一花,然后便飞了出去,惨叫着倒在地上…所有人面面面相觑,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罗炎扶起胡蝶,对着红姐说:后会无期……
胡蝶浑身绑满绷带,躺在天台的躺椅上,打满石膏的右手费力的举起手中燃了一半的香烟:大画家…天天画山山水水累不累啊……男人抬起头,嘴角上扬,露出阳光般的笑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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